翻箱倒柜,晾晒书籍,闲翻着旧书,不经意抖落一纸信笺。寥寥数语,简洁、稚嫩。不禁哑然失笑,早已记不起是曾几何时的心动,那么青涩,那么清纯,又那样的逼仄仓促,如一枚烟花,一瞬,却不知曾闪耀了谁的眼。
旧事,总是旧了的,就如一张老照片,故事被镶嵌了进去,泛黄再泛黄,直到剥落得面目全非。修复不了的,心中也无从祭起。心中装不下很多无聊,那就以三分钟的记忆去装点生命吧,累心与愉悦也就是一闪念的事。
谁不想生命幸福快乐且绵长,握着一柄削削减减的岁月长剑,该留的永远铭记,该删减的,就不要再纠结来纠结去,不值得的不用感叹号标注,一个句点的赐予,结了。
以三分痞性去调侃世间的七分病态,不是玩世不恭,只是一种手段,保护自己,最起码不使自己的心支离破碎。不至于疏狂不羁,却也自性舒然。
借一阕陋词静描吟,记不太清楚,好像是:
乱红繁复无需惹,
且留云借月,
可也浅醉安然。
醉意不问红尘事,
此刻得意须尽欢。


